听着温继礼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崔安如毫不示弱。
“温丞相果然跟你那个父亲一样,自己做了恶心的事,什么都想归咎于女人身上。一把年纪,众叛亲离,只有利用你的人留在身边,还自我感觉良好,在这拼命地帮赶走你亲娘的人的后代争取,还是长公主不同意,就故意提起当年的事,希望借助长公主当年和我母亲的矛盾来刺激长公主,你这种人当丞相,真是大夏朝廷的悲哀,你连皇上都蒙蔽,堂而皇之的公器私用,真是不要脸的典范,幸亏当初你亲娘离开的时候你没跟着,不然看到你如今跟舔狗一样的德行,一定恨不得当做没有生过你。”
崔安如已经尽量用文明的词语来说,还是让温继礼一阵难受。
“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温继礼咬牙坚持着。
崔安如反而期待他接下来还准备把自己说成什么样了。
“长公主殿下,这个崔安如仗着自己父兄的军功,逼着皇上下旨和离,还从萧家抢走了几十万银两,一个普通人家,两三年的时间到底是怎么把这笔钱花出去的,而且萧家自己也有进项,这还不算,和离之后,本来已经两不相干,她还故意扰乱萧让和知音的婚礼,弄出各种事情恶心新人。”
“之后又是拿出自己父兄的军功说事,似乎镇国公父子的军功,都是用来给她平事的。”
“镇国公能有这样的女儿,实在是悲哀。”
温继礼越说越违心,已经是完完全全在批判崔安如,而不是给林知音争取当长公主义女了。
“之后她更是多次找萧家的麻烦,还故意跟温家和贺家作对,才有了今日这个局面。”
“在这个过程中,萧让和林知音已经尽量让他礼让,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可是她不依不饶,不能好聚好散,才会让知音的名声变得这么差。从头到尾,知音看中的人都是萧让,只不过因为温氏和贺氏的插手,才会让他们差点错过,如今他们只是修正这个错误,而且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要让崔安如离开萧家,甚至说过,知音不会碰崔安如的掌家之权,可是崔安如执意闹到这个地步,是非曲直,还请长公主明断。”
温继礼说完,自己其实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