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继礼这个时候开口了:“你母亲商贾出身,你自小就跟着她学习做生意,自然沾染了她的习气,谁知道你记录这个账目,是不是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将来和离,而是在防备着萧家。”
崔安如撇嘴轻蔑地笑了:“这么多年你好像吃屎长大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又开始攻击我母亲是么?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每年要捐多少银钱到国库支援边关,在你这个能够抛头露面的狗男人嘴里,她只是个商贾出身的妇人而已。她的出身并不是自己选择,也从来没有抱怨,就连我父亲都没有因为我母亲的身份嫌弃过,也没有任何犹豫过,哪怕当年长公主都没有办法胜过我母亲,你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一句商贾出身,就否定我母亲?”
崔安如语气激烈,几乎要撕碎了温继礼。
“我们崔家绝对可以算得上满门忠烈,你到底在挖掘什么东西,证明你那个淫贱不要脸,低俗没有底线的外甥女是对的?”
崔安如对林知音的评价,让林知音从头凉到脚。
温继礼已经觉得已经要碎了,他就说不能给崔安如说话的机会。
“商贾出身怎么了?记录账目怎么了?幸亏我记录了账目,不然谁会相信萧家这样的破落户会在那么短的时间花了我那么多银钱,怎么在温丞相看来,我就应该吃亏,才能对得起你那个舔着脸未婚先孕的外甥女,因为我记账了,皇上又公正地帮我撑了腰,帮我拿回了属于我的钱,导致你要嫁过去的外甥女生活质量下降了,是这个意思么?”
崔安如每次提到皇上的时候,都把他架在那个高度,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毁灭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