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好好在家待着不听,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外跑。
不长记性。
桑榆晚费力摇摇头,抬手比划:
对她不管不顾,却有关于她的什么都要管!
简直莫名其妙!
季司宸冷呵,“电话里我说了什么?”
桑榆晚一惊,很快恢复如常:
即便没有赶在半小时内回来,但她已经尽可能往回赶,他还想对盛安下手?
季司宸俯身靠近她,“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桑榆晚,交朋友是你的自由,毁了你所谓的朋友也是我的自由。”
“我说过的话既然你不放在心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昏黄而压抑的灯光下,气氛紧绷起来连空气都快要凝固。
桑榆晚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嘴唇紧抿,尽管无法言语,双手却用力推搡着男人的胸口。
他回来的次数本就不多,和她说的话也少的可怜,凭什么说他的话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以前那些朋友也没几个真心的,她成为哑巴后就没再联系过,好不容易大学遇到乔沅,他还要连最后一个不嫌弃自己的朋友都要赶走。
现在只有乔沅一个人,平时帮她也是最多的。
怎么能让他伤害乔沅。
男人的脸色由冷转怒,“我说过什么?你今天出去干了什么?”
桑榆晚身体一顿,很快抬手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