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陆寒川订婚的时候,姜喻不是没有对这份婚姻抱有一丝期待的。
但在江月出现的那一刻,便再也没有了。
姜喻每每看到江月这委屈模样便觉得匪夷所思。
只要哭一哭,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便总得让着。
家里是,陆家也是,好像哭便是正确答案的唯一解。
“江月都哭了啊!你还不承认你错了吗?”
合着委屈可怜才是政治正确?可放屁去吧!
姜喻脸上的表情越发淡漠。她伸手将放在吧台的副卡够了过来,卡片在姜喻指尖翻转,最后丢在了江月的脸上,神情倨傲。
“江月,你搞清楚一点,和陆寒川存在法律关系,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是我。”
“我们是要离婚了,但还没离。当小三当的这么光明正大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姜喻嗤了声,“我没骂你不要脸那是我懒得骂,不想跟渣男贱女一起配对,你倒还先委屈上了?”
姜喻说话的声音可半点不低,跟在江月身后,原本想凑近攀攀关系的那些同学:……
这可真是吃到大瓜了。
“至于你刚刚说的,还是那句话江月,我和陆寒川是要离婚了,但还没离。”姜喻用着怜爱儿童一样的语气温和说道。
“你现在手里拿的陆寒川的卡里的钱,一样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我凭什么用自己的钱来让你潇洒?”
“江月,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叫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江月的同学这算是见识到了,看江月的眼神直接变了。
还真以为是凭自己的本事奋斗到现在的,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也算是自己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