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百般深情。
每当这个时候,他格外好说话。
江婉柔假装没有听到男人的警告,双臂悄然用力,雪肌玉骨般的肌肤紧紧缠绕上去……
***
翌日,等江婉柔起身时,日头已然高悬在头顶。
翠珠进来服侍她洗漱用膳,一边道:“大爷今儿早吩咐过,不让奴婢们吵醒夫人。春晖堂也传了话,让夫人好生歇息。”
春晖堂住的是陆奉的祖母,府里辈分最大的老祖宗。人到七十古来稀,老祖宗已经迈过七十的坎儿,终日窝在春晖堂不理俗物。她老人家不爱折腾,说过好几次,免了江婉柔的请安。她如今当家主母做得稳妥,又有老祖宗金口玉言,就算真不去,谁也挑不出她的毛病。
江婉柔却依然像刚进府那般谨小慎微,日日都去,风雨无阻,府里府外皆赞陆夫人纯孝。
“嗯,淮翊呢,早膳用了多少?”
尽管喝过蜂蜜水润喉,江婉柔的声音依然带着沙哑。老祖宗宽厚,她不担心那边,只是淮翊还小,她不看着就要翻天。
果然,今儿早没亲娘坐镇,陆淮翊作为陆府最金贵的小主子,谁也不敢勉强他,只用了半碗瘦肉粥和几块糕点,主食一口没吃。
“这孩子。”
江婉柔低声叹息。都说儿女是前世的债,她前世一定欠了陆淮翊黄金万两,从他生下来,没有一天不为他操心的。
她吩咐道:“让厨房煮一碗小混沌,牛肉馅的,多放些姜——嘶呃——”
下面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昨夜陆奉中邪一样,生生把她折腾得昏了过去。翠珠服侍她多年,早已习惯这种事,连忙上前搀扶主母,说道:“不如奴婢让人唤大公子过来?”
不等江婉柔说话,她继续道:“今天好不容易放晴,大夫说了,让大公子多走动走动才好呢。”
陆淮翊已满五岁,作为陆府的嫡长子,不能长于妇人之手,陆奉把他接到前院教导,一来一回,路程得两炷香时间。他身子弱,平日江婉柔待他无比小心,要是今天像昨日那般大雪纷飞,她定然不愿意让儿子走这一趟。
翠珠这么说,她倒不好反驳了。
江婉柔忍者不适靠在梨花塌上,听翠珠说今儿个崔氏又来拜访,丫头们不敢打扰她睡觉,已经打发回去了。江婉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原本打算和陆奉提上两句,不管成不成,总有个话头儿回了崔氏。没想到昨夜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没落着!
“翠珠!”
江婉柔越想越气,咬牙道:“吩咐大小厨房,祖母寿辰将至,最近府里膳食里不可见荤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