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随军,她不肯,说既然家里容不下她,就给她买房出去单住。
本身男人就不在家,买个房子那不就是孝敬她全家吗?陈家不同意,沈月盈就开始了反抗,连丈夫过年回家都和他分开睡,不同意就永远不和他睡,闹得鸡飞狗跳。
陈家二老可怜儿子洞房当天就回了部队,结婚半年新娘子还没碰到一下,只能同意买房子。
谁知买了房也不让碰,她又要家具,买了还挑,新婚买过的不愿放新房,要买最新的。
然后不出所料,那些‘旧家具’被她以没什么用的理由全拉回了娘家。
这件事如鲠在喉,日子越过越不舒服。
沈月盈要强,知道陈家盼子嗣,就想多生几个孩子提高家庭地位,结果头一年陈禹回来她分房睡,第二年陈禹默默就去客房睡了。
沈月盈穿着性感睡衣叫他,没有用。咬牙切齿地骂他木头桩子死哏死哏,他也像没听见一样坐在桌边台灯底下看自己的军事报告。
两年下来,新娘成了旧娘,都没开过封。
沈月盈气得要死,想办离婚,却舍不得丈夫越来越高的津贴和军薪,干脆找了个混混借种,结果才没几次就被陈雁发现,不仅把她捉奸在床,还差点直接衣衫不整的拉到派出所去。
她反应快,威胁陈家如果事情说出去,就告诉所有人他们儿子不行,此事才不了了之。
但陈雁还是把这件恶心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哥哥,自此以后,陈禹也再没回过她那个家,钱照寄,人却直到死在战场上,骨灰送回来都没让她看见。
这导致如今沈月盈和陈雁对视,陈雁是单纯厌恶,沈月盈则是新仇旧恨交织,恨得牙痒痒。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