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蓉想把一切都告诉陈禹，而陈禹却不想告诉沈蓉蓉：你说梦话。

在梦里面背小说剧情，背他会早死。

在梦里面说自己错了，走歪了剧情。

在梦里面说对不起蜗，让蜗族丢脸。

在梦里面喊着不能让陈禹出事，一定要改变结局。

在梦里面自责没有保护好身边的人，让大家陷入危险。

在梦里面说：“书里的人也是人……他们的命运不该被轻视。”

在梦里面喊：“我要给他生孩子——没有一百个！也得八十……”

……

“唉。”陈禹翻身躺下，靠在她旁边，忽然转移话题：“假如，事情重演，沈凌峰又一次问你那些话，你在没有顾忌的情况下，会对他说什么？”

话题突然这么一拐，沈蓉蓉呆了两秒。

很快回答：“是那句自私地占有我吗？”

“对。”

“咳咳。”沈蓉蓉弄清楚了，然后咳嗽两声，义正言辞地拒绝：“你错了。陈禹给我的，是你永远也给不了的。他爱我，尊重我，保护我。而你，才只是自私地想占有我。”

“……？”陈禹微微皱眉，好像明知道这不是自己要的正确答案，却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蓉蓉，你会后悔的。”

沈蓉蓉毫不畏惧，又一次像演样板戏一样毫不畏惧地指着门外：“我不会后悔。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就叫人了！”

陈禹咬着唇角嘶了一声，然后坐起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