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沉默以后。

沈蓉蓉看着他不再提问什么小镯子，大蜗壳的问题，才收起苍蝇拍。

“听到了吗！”

“听到了。”陈先生老实巴交地确认后，把自家老婆从床上抱下来，抽走手上的苍蝇拍，把她塞回被窝里，顺手拢住冻得发凉的脚丫暖了暖。

看他表现还不错，沈蓉蓉认为自己吓到他了，眼神得意地摸摸他的脑袋。

“只要你乖，我就不去找顾逸风。”

他呵了一声：“顾逸风也不见得会要你。”

“我白给还不行？”沈蓉蓉可不是当初的沈蓉蓉了，人情世故玩得那叫一个溜，小眼睛一转就一个三观不正的馊主意：“女人可值钱了，倒贴白给，只要是个男人，谁都能要。”

也就只有她这么认为。

“你觉得，随便一个女人来送给我，我要不要？”

“你……”好像还真不太能，这个木头橛子，毕竟书里是写他半辈子都没搭理沈月盈的，沈蓉蓉咕哝着：“你不一样，你不行。”

陈禹：“嗯？”

“反正你对女人就那么回事……我感觉。”吴峥都会对马路上过去的漂亮女孩多看几眼，对陈雁也开过那种‘把你娶回家打几顿你就老实了’的那种离谱玩笑，蜗牛认为这是人类男人的习性，但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没有：“你不行。”

陈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前不行……呃，不是……”她越描越黑，眼看着男人都要压住自己，匆忙解释一句：“你正常的不像个正常男人。”

陈禹听了，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什么叫正常的不像个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