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在厨房里做饭的周南叙关了火走出来,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看了站在门口的时静一眼。
时静在瞧见周南叙的那一刻瞬间就绷不住了,眼泪说来就来,边哭边指着容媚道,“周副团长,你就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上我家大闹一顿对我指手画脚就罢了,我忍着没有说。昨天她通知所有人开会,却独独不通知我。
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带头孤立我,我心善,脸皮薄,在院里这么久,也没说和谁红过脸,但这屈辱我实在是受不住,还请周副团长管管。不然这种心术不正的狠毒之人,就是下一个大院公害。”
容媚听着时静唱的这一出,饶有兴致的挠了挠耳朵。
周南叙看着容媚,“你前晚上谭安平家了?”
见周南叙在“盘问”容媚,时静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呵,要不咋说会哭会撒娇的女人命最好呢。
这些年,她就是用这一招把谭安平给吃的死死的,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那会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像容媚这样的,长得漂亮又如何,牙尖嘴利的,时间久了,没一个男人会真的喜欢。
容媚点头,一老一实答,“去了。”
就俩字,没有过多的解释。
此刻的时静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看着容媚,脸上的神色既得意又兴奋。
嘚瑟啊,刚不还嘴皮子遛得很吗,怎么这会儿没话说沉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