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时静看着站在对面的陈春兰突然心生一计。
虽然她平日里看不起这些乡下来的,一没文化二没工作的,连打个招呼跟人说句话,她都觉得自己掉了价。
但也正是因为是从乡下来的,所以没素质,就爱嚼人舌根。
朝着陈春兰走了过去,极力掩藏起自己对陈春兰裤子上还打了补丁的嫌弃。
眼睛红红的,柔声对着陈春兰道,“这位嫂子,你一定是个明事理的,还请你来评评理,替我说句公道话,昨天你们开会是不是她每个人都请了,就连那又脏又臭的大院公害也请了,却偏偏没有请我。”
陈春兰突然被缠上,只觉得一阵惊悚。
说心里话,她也想像容媚那样毫无顾忌的把人怼到哑口无言。
但她一没容媚的那张巧嘴,二没可以给自己撑腰的副团长男人。
但别人和她说了话,她又不能不回。
只好干巴巴的说。
“这位大妹子,这事你真误会容妹子了,她昨天上午是有通知咱们院里的军嫂子开会,但那也只是通知了在家的军嫂,然后通知到的再代为向周围上班没在家的转达通知一下。”
容媚双手环胸,依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时静。
“所以,你不应该考虑一下为什么没有一个军嫂去通知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