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呢?
容媚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不就冲个澡吗?
这是在里边搓澡吗?怎么还不见人出来呢。
“周南叙?”容媚试探性的喊了声。
没回应。
“周南叙?”容媚的声音又大了点。
还是没人应。
握草!
该不会临阵脱逃了吧。
想到此,容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身来,快速穿上拖鞋。
快步走出了卧室。
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还好、还好,猎物还在。
走上前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周南叙,你还没洗好吗?”
容媚此刻都觉得自己有点心急了,活脱脱就是一等着小白兔出窝的大色、哦不、灰狼。
卫生间里的周南叙:.......
低头看了一眼。
又白洗了。
有点无奈地轻咳一声,“容媚,你能去衣柜里帮我拿套衣服吗?”
刚才被她挑逗得早就忘了这事,直接就进了卫生间。
等洗到一半,心里的火苗浇灭后才发现自己忘了拿衣服,脏衣服这会儿已经全湿了,和容媚刚换下来的衣服一块躺在盆里......
虽然那什么.......但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赤果果的出去吧。
容媚一听,瞬间就乐了。
双手环抱在胸前,缱绻软糯的拖长着尾调,“别拿了吧,反正一会儿.......”
“容媚,别闹......”里头水声已经停了,传出周南叙万般无奈地声音。
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周南叙的耳朵还是忍不住红了。
他从未见过像容媚一样大胆又直接的女孩儿。
是俄族的人都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