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诚和康香彤前脚刚走,家中便只剩下容媚和周南叙二人。
望着如同一只高贵慵懒的波斯猫般躺在沙发上的容媚,周南叙幽深如潭的眸子里,悄然划过一抹晦暗的光。
昨夜,她是风情万种、摇曳生姿的红玫瑰,热烈地绽放着,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明知她如娇嫩的花朵,明知她哭了,但他就是无法自控,如饿狼般迫切、似烈火般急躁、像蛮牛般莽撞……
一边心疼她的哭泣,一边又忍不住地更加用力……
身体有他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受他内心的控制。
秦诚说得没错。
昨晚的他就是禽兽。
周南叙走过去,单膝蹲了下去,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语带懊恼,问着容媚,“还很疼吗?”
容媚扶着腰坐起身来,将双腿盘坐,哼哼唧唧了两声,手指头朝男人勾了勾,示意他凑过去点。
周南叙往前凑了凑。
两人视线齐平,容媚伸出双手,很是自然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没回答,直勾勾的看着他扣得紧紧的风纪扣,气定神闲的命令着他,“扣子解开。”
周南叙低头看了一眼。
抬手,乖乖的解开一颗,随后抬眸巴巴的望向她。
用眼神询问还要解吗?
虽然不明白媳妇儿为什么让他解扣子,但既然媳妇儿发了话,那就得听。
果然,容媚又继续发了话。
“再解两颗,把肩膀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