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是欣喜?忧虑?不舍?难过?
这是她小时候幻想中的父母样子,不理解她的行为,但是却会尊重她的选择。
而不是不问任何缘由的直接去替她做选择。
容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腔内蓄意涌出,让她鼻子发酸。
眼眶红红的看着容声,“爸爸,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瞧见女儿泪眼婆娑的样子,容声心里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放心吧,爸爸知道了,听暖暖的,把现在手里的这些生意都处理完就不做了。”
他的暖暖真是长大了,知道担忧他们了。
还会分析实事了,部队的熏陶果然不一样啊。
说实话,不用容媚提点,经过这次的俄国之行后,容声也从中嗅出了不同的味道。
因为这次的官司,他从中找寻了不少关系。
一个字——乱。
和以往的乱不一样,虽说越乱于他而言更有利,但利和风险也是并存的。
比起钱,他还是更在乎家人的安危。
送走了容声夫妇,刘蓉也待不下去了,吵着要回哈市,让周南叙给她订火车票。
容媚劝说道,“娘,你就别回了吧,你要一个人回去我们俩都不放心,你要闲着无聊,就去找秀娟嫂子她们,或者就去我那呗,再过两天,我那分的宿舍房就改完了,到时候我和南叙就搬过去住,你就从招待所里搬到这里住就成。”
刘蓉连连摇头拒绝,“不回去家里的地怎么办,我在这里整天吃吃喝喝也不是个事,最多也就给你们煮两顿饭,不行不行,我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