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个大耳光子就扇他脸上:
“有病去治病,说话这么脏,我就给你漱漱口。”
说着就拿起地上放着的尿壶朝他嘴里倒,许父差点被呛死。
大汉手都被弄脏了,去厨房洗了洗手,看见厨房也什么都没有,觉得这家里真神奇。
“给你三天时间搬走,要不然你怎么当上主任,还有你媳妇怎么进厂的给你宣传出来,找你事情的不光是我们了。”
许父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样蔫蔫的了。
等人走了,许秀红许如花终于围上来,将许父扶了起来。
看着杂乱的家里,一时竟找不到地方睡觉,抠抠索索地从兜里弄出一张大团结。
无奈一家人去找了间宾馆,四个人住一个标间,被服务员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要不是看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是要报警的。
好不容易睡着了,许秀红半夜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是,养了十来年那个小贱蹄子,临到能卖猪给钱的时候,彩礼没捞着,自己一家子还被赶出家门了,这都什么事情。
对啊,许年年嫁过去,好歹彩礼钱应该给到自己手里吧。
难不成给了许爱国了?
想到这里就将许爱国晃醒,许爱国好不容易才睡着,被摇醒后不耐烦地推了一下:
“半夜嚎叫什么?”
“许年年的彩礼给了谁。”
许爱国也惊醒,坐了起来:
“当时陆家的人直接塞给了她,我忘了跟她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