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哭什么,难道觉得自己要守活寡了?
“你哭什么?”
许年年被这么一问,脸上凉凉的,果然一抹都是泪。
她哑着声音小声说:
“疼的。”
陆怀瑾朝着下面看去,许年年整个身子都瑟缩了一下,小心地挪动了一下位置。
陆怀瑾看着床铺上那大片的红色,紧了紧拳头,这是让她又受罪,又没享受。
他弯腰将许年年抱起,许年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会现在又要怎么样吧,她受不起了。
她轻轻咬着唇:
“等明晚吧,明晚吧。”
她害怕对方强撑着为了证明自己的尊严,就不顾她的难受。
陆怀瑾将人抱到椅子上,又拿了条干净的毛巾:
“只是帮你收拾一下,别多想。”
许年年乖乖点头,又眼看着他收拾完,又将床铺重新换了一边。
将她重新抱到了床上。
陆怀瑾原本是想再做点什么的,想到她好似已经受了伤,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他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思,不能立刻证明自己,简直是有些耻辱在身上的。
他的目光在许年年略带苍白的小脸上划过。
忍不住还是出声安慰了:
“这是个意外。”
许年年听见这句话,眼睫毛抖动的更快了,头也像小鸡啄米般。
她知道现在应该维护他男人的自尊心,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