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开着昏黄的一盏灯,有些影影绰绰被投到了墙壁上,白嫩的小腿跟丝绸床单荡漾起新的波纹。
陆怀瑾吻着许年年额头渗出的汗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真该让你早晨去锻炼锻炼。”
许年年将唇瓣咬出白痕,心里想着这男人太不上道了。
谁家男人像他一样,这时候不应该说些体贴入微的话吗?
说这些话,也不怕闪了他腰。
次日,醒来的许年年揉着自己酸痛的腰,他闪没闪不知道,自己反正是闪了。
好在他很有服务精神,处理好了一切善后工作。
两个人和好以后,陆怀瑾似乎更粘着许年年了。
每次吃完饭,不管中午还是晚上都要缠着她。
有时候就喜欢单纯抱着她。
有时候喜欢跟她面对面,因为这样可以看清楚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沉沦,脸上的每个表情都想刻在脑海里。
就连看见她睡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十分温馨,在她脸上亲上几口。
许年年这几天心情都不错,除了人有些懒洋洋的。
这天正在家里琢磨着这天是不是该将地里的豆角,白萝卜,红萝卜,芥菜疙瘩都弄出来做成咸菜,冬天吃啊。
就听见外面有声音传来,手里还拿着从地里刚拔的白萝卜就出了门。
推开门一看,王秀英在疯狂地敲王红梅家的门。
这倒是稀奇了,第一次看反着来的。
王红梅这几天脸色也红润了不少,还偶尔找许年年串串门,跟自己男人要了钱,将孩子也送到托儿所了,可算是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