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好不好。”
女人脸上一阵羞赧,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心里默默吐槽着,这跟他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可在陆怀瑾心里区别大了去了。
他的手可没许年年这样光滑白嫩,不仅仅是生理,更上升到心理层面了。
他轻吻对方颤动的眼睫毛,只觉得她现在的模样真是好看,这样的她不能给别人看上一丝一毫。
直让人想将她藏起来。
女生好像美而不自知。
不知过了多久,许年年只觉得自己那只手都要废掉了,麻木得厉害。
哭泣着求着陆怀瑾放过。
陆怀瑾也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了,在一阵闷哼中结束了。
许年年到后面怎么睡着的,她不知道。
只感觉手上好像被人涂了一层药膏,冰冰凉凉的,与刚才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次日,许年年摸了摸自己酸痛的手,撑起身子要起床,外面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陆怀瑾听见声音,走进来,帮她找好换洗的衣服:
“身上还难受吗?”
她看了眼自己锁骨上被某个狼狗啃出的痕迹,哼哼了下。
出了门,就看见昨天晚上的睡衣已经被他洗好,晾在铁丝上了。
想到昨天那件衣服承受的重量,也活该是他洗了!
吃饭的时候,陆怀瑾看了眼今天的天气:
“之前跟你说好要陪你去市区买东西的,一直没时间,今天趁着天气好,就出去吧。”
“那孩子们咋办?”
现在大牛二牛还在他们家呢。
陆泽懂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