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呢,昨天你那嘴不是说的厉害吗?”
眼看着两个人狗咬狗要咬起来了,许年年皱了皱眉。
陆忆林奶声奶气地说了句:
“我还给他们讲课了,白讲了,白眼狼。”
“就是,我婶婶白给他们画了,白眼狼。”
周围的几个人突然安静了,盯着这个小豆丁看。
他也不怯场,腰背挺的直直的。
唯有轻轻嘟起的嘴唇,让人觉得他在生气。
周婶子忽然觉得他身上那股劲,还蛮像陆怀瑾的。
这话要是让许年年一个成年人讲,别人就会说她太过计较,但是一个三岁小奶娃这样说,大家又会觉得很可爱。
同时让人心疼,白给人讲,自己婶婶还被冤枉了。
这时,旁边的几个老师也站了出来:
“这件事可能是个误会,那个连环画学生们确实很喜欢,所以上活动课的时候,陆泽他们两个就在给大家讲。”
“陆忆林顺便还会教大家认识一些字,我觉得这些对我们教学的进行还是很有帮助的。”
其他两个老师也站出来,赞同了这个观点。
从前上课都是吊儿郎当的,现在为了认字,也开始认真了。
听到这里,杨婶子基本可以判断许年年是被人故意诬陷了。
躲在人群里的小豆丁们,终于听懂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一帮大人,不同意他们继续听连环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