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乐乐立刻作难,这两个刚宁的青年才俊果真是油盐不进,这事情可有些难办了,看情形,谢磊喝醉了酒,估计也听不清他的话了,这道歉估计也没什么作用,那就改天登门拜访吧!这样想着,姚乐乐就堆起满脸笑容道:“那行,枚镇长,你们有原则我就不打扰了,我改天再去拜访。”说罢一步三点头,点头哈腰的离开。
枚伊有气,却是理也未理。
一边强军迷迷糊糊看见了,嘴中喷出一口酒气,哼道:“哼,早知现在何必刚才,活该。”枚伊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强军搀扶上车,靠在柱子上的谢磊却是动也不动。强军刚坐上后座,就对枚伊道:“谢老弟,有空再喝啊,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你就招呼一声,强哥保证给你办妥,绝不二话。”
这都醉的连人都分不清了!枚伊一笑,并没有解释。
等车子离开,她就回来准备将谢磊搀扶进去,这一看谢磊枚姑娘乐了:谢镇长靠着柱子,已经打起了呼噜,这家伙也太强悍了吧!
死拉硬拽将谢磊弄到二楼房间门口,枚伊用钥匙打开房门,把谢磊往进搀,房门太窄,结果“咚”的一声将谢磊的脑袋撞在门槛上,谢磊吃痛就悠悠转醒,嘴里喃喃着:痛、痛。
枚伊好不容易才将谢磊扔到床上,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小蛮腰差点没断了,一屁股坐在床边。
此刻谢磊口中又换了词:强哥,别走么,还没喝够,服务员,再来一瓶五粮液!
枚姑娘差点没将肺气炸了,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喝酒呐!伸出纤纤素手,一把拧谢磊的耳朵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嫌不够又来了个三百六的逆时针摇摆。
谢磊感觉耳朵像蜂蜇了一样痛的厉害,就挥手想将耳朵上的虫子打开,刚刚一抓上枚伊的手,就感觉若绵绵、滑嫩嫩,手感极好。心里就纳闷:这是什么虫子,手感竟然这么爽。定睛一看,是个模糊的人影,以为是强军,就惦着肚子道:“强哥,你满上了么,怎么就这一点酒量就不行了。”
这死人真是找死,枚伊挣开手,跪在谢磊身侧,红唇紧挨着他耳朵,大声道:“你个死谢磊,看清楚,我是你姐枚伊…….”那伊子故意拉的特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