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前面的半句话让李牧风心中一松，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就有让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又是一紧，因为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毕竟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

再者，如果凌枫真的想杀自己的话，就算自己说的消息真有换自己一条性命的价值，他也完全可以不这样认为。

而且，自己还没有反抗的余地。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你对你要说的那个秘密也没有信心了？”凌枫似乎是猜到了李牧风心中所想，嘴角翘起。

“我当然有信心，只是我怕你耍赖，将白的说成黑的。”李牧风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凌枫点了点头，对于李牧风的话深表赞同，接着他又是一笑，道：“但可惜的是，你似乎只能选择相信我，不是么？”

“好，我说……”李牧风没想到凌枫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不过，他也知道，凌枫说的是实话，自己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我要说的这个秘密，与其说是秘密，不如说是传说。”李牧风清了清嗓子，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可知道武道极限在哪里？”

“极限？”凌枫不明白李牧风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看了苏梦璃他们一眼，下意识地回答：“武道的极限不是帝境么？”

“你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毕竟十数万年来，天武没有再出现过帝境武者，所以，大家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帝境便是武道的极限。”说着，李牧风的目光从苏梦璃和赵云的身上扫过，“这一点，你们两个也不清楚吧。”

苏梦璃和赵云没有说话，实际上他们也不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们跟凌枫一样，都以为帝境就是武道的极限。

毕竟，如今的天武圣阶武者的数量都屈指可数，帝境绝对是传说中的存在。

对他们来说，突破圣阶都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帝境更是暂时想都不敢想，就更不用说帝景之上还有什么样的境界了。

“说重点，我可没太多的时间跟你在这里扯淡。”凌枫有些不耐烦，他可是最讨厌这种喜欢卖关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