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仙听到声音仿佛才惊醒过来,微微欠了欠身子,而后柔软的腰肢一扭,侧过身来,右手撑着半边脸,有些朦胧的眼眸看着他说道:“小郎君原来是你啊,你终于舍得从温柔乡中出来了?”
陆乘风讪笑几声,弯下腰去,眼眸更是垂下,只因这女人穿着宽松的纱衣,侧过身来后,顿时露出了大半雪腻。
他只觉得心脏砰砰砰跳,唯恐在这个女人面前出丑,根本不敢多看。
“你啊,这么一板一眼的,真是无趣。”祝玉仙说着坐起身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身体的曲线越发突出,峰峦处更是跳动不停。
她从床上站起身来,那如同瀑布一般的青丝竟然从头顶垂到了地面,而后光着白皙如玉的脚趾,踏着软玉地面朝一旁的案几走去。
陆乘风看到这一幕,竟然忍不住升起一个念头,也只有这软玉铺就的地面,才不会亵渎这垂到地面的青丝和那晶莹如玉的秀足。
祝玉仙在案几旁的青缎蒲团坐下,随手打开了放在旁边的一个黑木匣子,从中取出了一摞书卷和一块令牌。
“这是先夫留下的遗物,除了推演武学的笔记外,还有这少掌门令牌,当今掌门上任之后也不曾收回去,我便留下做了个念想。”
“你既然要承接他的衣钵,就不可不知其名讳,他上字讳水,下字讳镜,乃青州荀氏出身。”
陆乘风心头顿时浮现一个名字,“荀水镜,这名字听着便是高人。”
“你朝着他的遗物三拜,再行拜师之礼,便算是正式成为我门下弟子。”
陆乘风闻言,不敢怠慢,先是跪下,恭恭敬敬的朝着那些遗物三拜,而后起身,对祝玉仙三拜九叩,行过了拜师大礼。
这边早有在殿中伺候的贴身侍女,端来一盏茶来,递给陆乘风。
陆乘风接过,而后双手捧起,道:“师父请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