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诺挣脱外婆的手,跑到妈妈身边抱紧她的大腿,“妈妈不能不要诺诺,我才不会给别的妈妈。我们让公安叔叔把骗子抓起来。”
一种无力感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像是无尽的藤蔓慢慢覆盖住裸露在外的皮肤,慢慢收紧,最后让人无法呼吸。
自己站在孤立无援的礁石之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没有人能懂她的感受。
“妈妈不会不要诺诺的,诺诺不哭。”
谢允承认真道:“妈妈不要爸爸了吗?爸爸很可怜的。”
两个孩子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夏沫不忍开口。
“我没有不要爸爸,但是爸爸如果做了错事,那妈妈就不要她了。”
听女儿这样说,华雨莲松了口气,“你呀你就是被清榆惯坏了,比以前还要娇纵,这话可不许说了。”
“嗯,我不说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一家人的谈话,都被门外站岗的士兵听了进去。
他是谢清榆手底下的士兵,刚才一听这位女同志要离婚,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谢副营长惨了。
谁知后面画风一转,说是算命的话还有谢副营长的岳父岳母,看得出来这副营长夫人确实有些无理取闹还爱使小性子。
副营长现在要是醒着能气晕过去。
……
中午十二点半。
门口站岗的士兵换了一个。
医院大门口,士兵上车便跟战友吐露今天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