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距离阮玉的喉头不过寸许,仿佛下一刻便要洞穿阮玉的咽喉。
阮玉喉头滚动,目瞪口呆,随即后襟就被冷汗淋湿了。
他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阁中人等俱都惊诧不已,朱棣眯着眼,倒还沉得住气,太子朱高炽虽然目中掠过一丝疑惑,却还是淡然处之,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样,仿佛眼前便是天塌了下来,对他都是无关紧要。
至于其他人,就没有如此的淡定了,阮玉乃是占城国使,无论占城国力如何,都是大明的番邦,番邦使节抵达南京,就是大明的贵客,郝风楼如此做,显然是过份了,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绝对非同小可,单单凌辱藩使这一条,足够让这个锦衣卫千户粉身碎骨。
郝风楼的手没有动,刀也没有动。
刀尖稳稳的停在半空,正对阮玉。
他一字一句的道:“阮大人,该认罪服法了罢,事到如今,还想抵赖吗?”
阮玉渐渐冷静了,他死死盯着郝风楼,道:“抵赖什么?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郝风楼厉声道:“下毒谋害王子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