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死得很惨,五发火铳都打在他的面部,几乎将他的脑袋打成了稀烂。
郝风楼已经带着人扬长而去,可是却有许多人围到了醉汉身边。
其实在这里的生活的人早已见惯了死亡,死这么一两个同伴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吃饭一样简单。
可是许多人的脸上依旧带着震惊。
这个人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杀人,这姓郝的似乎很有来路,可即便如此,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此嚣张跋扈,实在让人生寒。
假若今日可以如此横行无忌,那么异日岂不是要做这谅山的天王老子?
在谅山讨生活的人绝不会有什么人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而现在他们突然预感到自己快活的日子似要到头了。
“那个人自称叫郝风楼,早就听说有个姓郝的似乎被封为禄州侯,将咱们谅山当作了他的封地,那郝风楼莫非和这禄州侯……”
“难怪那县令对他如此客气,与他同行,看来是没有错了。”
“此人看来不好对付。”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那么多高个的顶着……”
许多流言蜚语开始传出来,吴雄已经一闪身,也顾不得去收拣那醉汉的尸首,便消失不见了。
小半时辰之后,吴雄出现在一处庐舍里。这里距离谅山县有些距离,处在河道的下游位置,附近同样有许多茅舍聚集,许多骡子、马匹拴在不远处的马桩上。此外还有不少砖瓦房子,似乎都当作是仓库的用处。
“老爷……”吴雄小心翼翼的进来之后朝为首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行了个礼,面露殷勤之色的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