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交代一番,心里惦记着宫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东厂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即全力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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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王安所言是对的。
下月初一距离眼下只有十二天,待这大食人的事渐渐消停下来,这交趾之事其实早就开始酝酿。
流官制确实受了一些抨击,而且抨击的也不少,不过位高权重的却是不多,多是几个义愤填膺的清流,如今交趾重新平定,是否改弦更张,便成了摆在所有人面前的难题。
几个内阁学士为此也大伤脑筋,撤掉流官嘛,一方面这流官可是他们提出来的,若是撤了,就等于是自己承认失败,自己打自己的脸。况且这么多人需要安置,也不是说撤就撤,这立场必须得坚定。
而一些抨击流官的人自然也要给予安抚,解缙已经命人去和他们打了招呼,因此除了几个依旧不知好歹的,其他的倒是都规矩了。
在廷议之前,内阁这边往往都要先凑在一起,算是内阁这里先达成个共识,到时好有应对。
所以此时在解缙的公房已坐了七八个人,大家各自落座,都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