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最后一根稻草(2 / 4)

所以……唯有破釜沉舟,拼了性命。也要硬撑到底。

王安咬了咬牙,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走到今日,谈何容易,到了他这个地步,其实本身就无路可走,那么眼下唯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有!”王安激动的大叫。声音很是尖锐,红着眼睛道:“杂家要状告于你,当然会有人证和物证,郝风楼。杂家问你,杂家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郝风楼满是不屑的道:“你来问我,我哪里知道,许是你自己磕着碰着,又或许是你自己演的苦肉计也是未必。这种事,有什么好论的,假若这可以呈堂,那么郝某人现在敲断自己的腿,那你王安,岂不是也成了殴打锦衣卫指挥使同知的罪人。”

王安十分痛苦,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可是当日,你殴打杂家,却有许多人证,当时在值的东厂理刑百户、番役人等,俱都亲眼所见,甚至是当时戏班子的伶人,也曾亲见,你是否要与他们对质。”

郝风楼笑了,绕来绕去,其实问题又绕了回去,方才那侍郎,还质问自己有没有人证物证,而自己的回答,与王安并无二致,郝风楼很懒,将那位侍郎大人的话信手捏来,却是道:“这倒是奇了,你所言的这些所谓人证,要嘛就是东厂之人,要嘛就是东厂请来的伶人,他们怎么说,还不都是王公公凭空捏造?王公公想怎么说,不就怎么说?这些人的口供,不足为信!”

这话道出来,实在和方才某侍郎反驳郝风楼有异曲同工之妙。王安即便是把东厂的人全部叫来,一句不足为信,也足以推翻。更好笑的是那些戏班子的伶人,真若是叫来了,让他们指证郝风楼,也大可以一句受了王安指使敷衍过去,况且,神仙打架,这些戏班子的人是素来懂得察言观色的,东厂的人他们不敢得罪,锦衣卫他们就敢得罪了?最后的结果,也极有可能是双手一摊,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假若王安咬死了这证据算数,那么郝风楼并不介意借题发挥,既然这种证据算数,那么解缙殴打于他的事,自然也就算数了,不信?锦衣卫里可有的人作证呢,若是如此治郝风楼的罪,那么同样也就适用于解缙,甚至郝风楼还可以说,那天不但解缙来打他了,便是太子也来打了,这虽然是无赖行径,可是道理上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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