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吉想了想,不由哑然失笑,却还是点点头:“公爷此言,实在精辟。”
二人继续钻心下棋,这时有府中之人快步过来,送来一封书函,郝政只得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盅,接过书信来看,旋即他皱眉,道:“去,把人请进来。”
夏元吉倒是识趣,道:“公爷看来是有公务,老夫告辞。”
他正待起身,郝政却摇摇头:“只是犬子回了书信,又从金陵派来个人,说是让他,处置柔佛之事,先生不必回避。”
夏元吉心里倒是想看看,那郝风楼到底请了什么人来处置柔佛之事,便哂然一笑,厚着脸皮在此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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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便有人到了草庐下头,这人生的皮肤有些黝黑,戴着纶巾,穿着儒衫,只是他很年轻,目光有些呆滞,并不见灵气。
一见到此人,夏元吉和郝政都有些失望。
不过想到儿子既然派此人为特使,处置柔佛一事,料来自己儿子眼光不会差,必是有所依仗,心里还是有一些期待。
此人上前,给郝政行了礼,自称学生杨名时见过公爷。
说罢又拿出了郝风楼的书信给郝政看,这书信里头,说是这位杨书生乃是京师的陈学子弟,学问极好,聪明伶俐,实乃独当一面的干才,此次杨书生总揽柔佛事,请他代表郝家前往柔佛,必定不会教父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