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与那军情部的武官深谈到了半夜,这才睡下。
到了次日,他照例问有没有急报送来,急报倒是有一份,是半月之前,从谅山发出,辗转多地送来的,郝风楼看了急报,照例也还是老生常谈。
没有财阀的鼎力支持,谅山集团的实力,根本就无法全部发挥,留给郝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既然要谋反,那么就绝不能让人蛇鼠两端,让人心存侥幸,郝家既然已经有孤注一掷的决心,赌上一家老小的命运,又岂会让其他人,瞻前顾后呢。
郝风楼想了想,却没有回信,本来这些书信辗转多地就已麻烦无比,若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更可能造成极大的麻烦,他既已有布置,自然而然,就没必要再说什么。
将这密信丢进了火盆里,烧成了灰烬。
随即郝风楼便起程了,他自然是该立即赶去广州+无+错+quled的,留给他的时间,显然已经不多了。
八百多人的队伍其实并不算多,可是这么一队人出现,却依旧还是在广州城造成了某种轰动。
广州城的城区分为内外两种,当年筑城时,人烟稀少,因而城郭并不算大,勉强一个府城的规模,可是随着人口越来越多,城内人满为患,一些下九流的人,只好在城外自行搭建房屋,郝风楼骑着马经过外城的街道,沿途自有许多人远远眺望,有一些读书人见了这只人马颇为激动,人群便有诸多私下的议论。
“那是平南王,平南王殿下此番来广州。却不知是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