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回到了广州城。
郝风楼自要问明一些情况,他却露出迟疑之色,挠挠头道:“殿下,这事儿不好说。”
但凡是不好说的事,在女人口里,许是多和生理卫生诸如此类的事相关,可是一个大男人有不好说的事,若不是郝风楼谈论的是公事,多半会觉得陆明的帽子绿油油的了。
郝风楼皱眉,老子他娘的让你去勾搭……不,是与那大明军中的有识之士联络,共襄义举,你倒是好了,出了一趟公差,回来告诉我不好说。
陆明见郝风楼面带愠怒之色,于是忙道:“卑下去见了定国公。”
“嗯,然后。”
“然后炮声一响,辕门大开,定国公带着三十四个小校,七十余亲卫,一身银甲,便出了辕门,定国公神情激动,宛若……宛若……”陆明挠挠头,一时想不到什么恰当用词,最后一拍脑门,道:“宛若那娶了新妇要入洞房的新郎官,一把抓住卑下的手,眼眶微红,身躯颤颤……”
郝风楼皱眉道:“他还放了炮?”
“没错,是放了炮,有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