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明很尴尬,道:“我在这里站一站,老弟要去哪里,自管去就是。”
徐景明已经感觉到,身后的官员看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了。
这是自然的,昨天夜里,郝风楼和徐景明结拜兄弟的事早已传遍京畿内外,这在许多人看来,无疑又是一次狼狈为奸的举动。
徐景明想让郝风楼赶紧走,郝风楼却是好整以暇,翻身下马,道:“那我也站一站,徐兄站这里,必定是有深远意义的,郝某人也在这里感受一下。”
徐景明涨红着脸,道:“我……我在等人。”
“等人?那就太好了,可是朋友?”
“是,是,你快走罢。”
郝风楼瞪大眼睛,嗔怒道:“这是什么意思,郝某人在世上,这一辈子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兄弟,咱们是手足之情,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若是走了,岂不是猪狗不如。”
徐景明急了,怒目而视:“郝风楼,我受够你了,你他娘的,再不走,可别怪徐某翻脸不认人。”
郝风楼笑了:“徐兄就爱说笑话。”
徐景明一时傻眼,遇到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他居然所有手段都用不上,他承认自己平时确实有许多不要脸的地方,总是耍赖撒泼,偏生遇到个比他还不要脸的,竟没辙了。
若是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选择,徐景明宁肯自己这辈子是个老实忠厚的至诚君子,然后一辈子不要遇到郝风楼这厮。
只是不管如何,眼下已没有了后悔药,用徐景明的话来说,这就是作孽,这辈子做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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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朱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