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摇头道:“父王,不必谈。”
郝政脸色凝重道:“这是为何?”
郝风楼冷笑道:“地主士绅与咱们本就是水火不容。他们即便见我们权大势大,暂时忍让。可是不代表他们真的肯供咱们差遣,一旦有事。他们就是祸乱的根源,既然如此,何必要稳住他们,敌就是敌,友就是友,郝家的根基来源于哪里就依靠什么,至于其他人,不必理会,非但不能理会,反而要将其彻底的解决掉。”
郝政见郝风楼面带杀机,便晓得要做什么了。
郝政道:“为父现在担心的是,一旦如此,只怕会引起不安,况且朝廷的士绅,只怕对我们更会敌视。”
郝风楼正色道:“从前的时候,我们郝家不过区区一隅之地,兵不过十万,那时候才不得已给予了一些妥协,甚至对一些士绅,则是尽力不予得罪,可是现如今却是大大不同了,如今是攻守之势异也,首先咱们要明白的是,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若是连这个都分不清,一味的妥协,不但阻碍了我们的朋友们发财,也让我们的敌人得以喘息。这些地主士绅的手上有大量的土地,手下又有无数的佃农和庄客,与官府又有诸多莫名的关系,他们一向视我们为谅山贼,即便朝廷割了四川等地,他们表面上或许会顺从,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可是背地里却免不了弄出诸多的小动作,甚至等待时机,若是我们顺风顺水倒好,可是一旦出了什么乱子,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进行反击,留着他们,终究是祸乱,与其去讨好他们,倒不如将更多人拉到我们这边来。”
郝政皱眉道:“你想怎么做。”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其实儿子觉得王莽改制的许多法令颇为不错。”
郝政顿时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