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立即出发,马车已经在等了。你的父亲回来了。”
父亲……
郝勤民这才有了模糊的印象。
事实上,郝勤民对这个爹的印象并不深刻。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与郝风楼的相处时间并不多。他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对于郝风楼的了解,无非来自于各种报纸和各种津津乐道的坊间流言,或是学堂教官的训示,定南王百战百胜,定南王公私分明,定南王所到之处,定南王殿下……
不得不说,有这么一个爹。给了郝勤民许多的风头,他心里也曾有过暗爽和骄傲,可与此同时,父亲对于他来说是遥远的,父亲属于谅山,属于谅山军,属于许多军民百姓,若说郝勤民和郝风楼之间的联系,只怕绝大多数。无非只剩下了血缘。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既为之骄傲,又颇有些将其视为楷模,可是同时。又带着几分幽怨和疏离,不过郝勤民依旧很兴奋,他终于想起自己和寻常人的不同。因为他看到教官说到自己父亲的时候,那眼眸中的敬畏。郝勤民连忙行了个军礼,高声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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