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询问的管向阳嘴角抽了抽,调解知青之间的事好像是他的工作吧?厉明霄今天怎么越俎代庖了。
“咳……二虎,你说说,你真的看见了?”管向阳轻咳了声,找补着问道。
管二虎挠了挠头:“看、看见了。”
厉明霄周身气压骤降,管二虎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有点脑后发凉,他结结巴巴地,好不容易才把后面的话说完。
“颜知青刚刚……摸袁知青的手……”
厉明霄摄人的目光落在颜姣姣身上。
管向阳也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颜姣姣:“颜知青,你这……”也太不像话了!怪不得成分不好呢,这是从根上就坏了。
颜姣姣捋了捋头发,红着眼睛哽咽道:“我没有!我是想替袁知青看病,我也没有摸袁知青的手,我是想给他诊脉。”
“你胡说!”朱佳乐心惊,发觉自己声音太大了,赶紧一脸不赞同地柔声劝道,“姣姣,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可你也不能撒谎啊,你又没学过医,哪里会帮人看治病看伤?这可是要人命的事。”
“就是啊。”谭春花忍着疼叫嚷,“颜姣姣你都没学过,你懂个屁啊!袁文仁的伤明明是朱佳乐给治的,人家治的好好的,你横插一杠子是想干什么?想抢夺革命同志的胜利果实吗?真是阴险!”
颜姣姣瞥了眼昏迷的袁文仁,淡淡地问:“所以,治好了?那他怎么还不醒?”
“那、那不是得需要恢复时间吗?”谭春花梗着脖子嚷嚷。
颜姣姣懒得理她,对管向阳道:“大队长,我来插队的时候您看过我资料,我家祖上是行医的,我也略懂一点。”
管向阳确实知道,但是,当时他就问过颜姣姣懂不懂医术,能不能帮社员看病,颜姣姣说她什么都不懂,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