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想明白,丁建华的手就伸进她衣服里,面上还是很认真关切地问:“春花同志,是这里疼吗?还是这里?”
谭春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涨红了脸:“组长你怎么能……”
“怎么了?”丁建华一本正经地问,“我是在帮你检查到底伤了哪里,还是说你压根没伤着,是在找理由躲避劳动?”
“我没有!”谭春花急忙喊道,“我都伤了好几天了,不信你问朱佳乐。”
“朱佳乐不是一直在自学医术,她没帮你治疗吗?”丁建华问。
看他这一本正经询问的样子,谭春花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敏感了。
但她实在不敢再靠近丁建华,靠墙站着,小声道:“她不会……她让我找颜姣姣试试,颜姣姣不是号称学过中医吗?”
丁建华叹气,冲她招了招手:“春花同志,你过来。”
“组长?”
“你过来趴这儿。”丁建华拍了拍床,“我刚来大队的时候干活莽撞也伤过腰,后来让人按了按就好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跟人学了一点,我帮你治治试试,也许能治好,这样你也不用去求颜姣姣了。”
丁建华语气温和可亲,脸上更不带半点猥琐,谭春花心中忐忑不安,一会儿觉得危险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
不过,男女有别这事她还是知道的,再怎样,也不能让男人看自己的腰。
“组长,不麻烦你了。”她干巴巴地道。
丁建华见她不听话,干脆直接过去拽她:“春花同志,我是好心,你在怕什么?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是知青点的组长,怎么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谭春花又急又慌又懵,根本分不清丁建华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混乱中,她就被按在床上。
“组长,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你别碰我,你这样我要叫了……”
谭春花慌张地声音传到门外,背着一捆柴回来的吴壮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