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她被我气的话都说不全:“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反问她:“你想我怎么说话?你看不下去,你收拾啊!我就这么说话,你管的着吗?宿舍是什么知道吗?是睡觉的地方!我乐意什么时候睡觉还得打报告啊!你被学校体制压了吧?到哪都!”
“我们,”大嘴的话明显就跟不上我的思维:“我们是大学生,我们应该……”
“应该咋的?”我一脸的戾气,弯着腰站在床上大骂:“大学生他妈的就要听你的啊?猪鼻子插大葱,你算哪根葱啊!我乐意干啥干啥,老娘我花的钱,我愿意这么住,谁他妈的也管不着!”
这只是一个微小的插曲,但大学是一个流言比流产还快的地方。我的话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是道理还是很深入人心的。
管理员为此更加的憎恨我,她现在连延迟断电都已经收买不了学生了。因为大家都不肯受体制的压迫,觉得她做的是应该的。
我还是过我的日子,但是却遭到了管理员更猛烈的报复。
某天我在寝室睡的酣畅时,管理员竟然拿钥匙开门让修理工来修电灯。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说话,等到修理工爬梯子上来看到我的同时,他傻了我也傻了。我似乎危机的时刻从来都是手比脑子快,一脚踹过去,结果修理工的梯子摔倒摔断了手骨。
曹子夜知道这件事后,找人辞退了宿管。我也终于忍痛割爱,从离曹子夜较近的宿舍搬出来住。
而现在我跟曹子夜好了,我也不想回宿舍。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古都是这么个理儿。放着我的大一居不住跑去住宿舍,那我真是傻到家了。
我嘿嘿笑着跟曹子夜说:“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住吧?”
其实我特怕曹子夜拒绝我,所以只能拿出很调侃的语气问他。
曹子夜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不行。”
我实在是很心疼他在那8平米的砖块里折腾,再说,就算没有糟糕的住宿环境,医学院的宿舍里还都是一群变态。不仅是变态,而且,还都是一帮高智商的变态。在宿舍的饮水机里投个毒啦,分个尸肢个解啥的,骇人听闻的事情偶有发生。
曹子夜本身就不喜欢说话,要是被他们带坏了尸解了,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