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头,犀利的瞪视着他:“不要在跟我提曹子夜了!你昨天跟我说那招数,我一点都不想用!”
“那你干嘛去啊!”
“去超市!”
杜健生倒着小碎步过来:“我跟你一起去。”
“你在家老实的养着吧!”我扶着鞋架提鞋:“你想吃什么给我写下来就行了。”
杜健生脸上满是挖苦:“我又不是曹子夜,你还能为我洗手作羹汤?”
“是啊,你是不是曹子夜。”我穿好鞋,推门出去:“你要感谢你妈妈,她的糖衣炮弹对我来说太管用了。感谢有你妈,我没把你扫地出门。感谢有你妈,我没煮锅老鼠药汤给你喝!”
“我跟你一起去!”
本身我顾忌他的身体不想带他出门,可是一想,他这么天天呆在家里不动弹,有劲没地方使,很容易对我产生许多不好的念头。
为了照顾他的思想和我的身体,我勉为其难的带着他出门了。
电梯开门,眼镜先生也刚打开家里门要出去。杜健生很客气的为他按住电梯门,热情的过头:“大哥!你别急!我等等你!”
我摇摇头,懒得搭理杜健生。
眼镜先生上了电梯,对着杜健生也是很热情:“那天你大舅哥来你家了,他似乎很不高兴了哦。我看他来了,然后又走了,然后又来了,然后又走了……你们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吧?”
“哪能啊!”杜健生笑的暧昧:“我俩当时在家忙点别的事情,她哥哥在这儿觉得不方便,就先走了。”
眼镜先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用手推推框架,镜片上也泛着暧昧的光:“啊,是这个样子啊。”
杜健生电梯镜子中的脸笑的奸诈,一副“我早就说过,你声音大的已经邻里皆知”的样子。
我闭上眼,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