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身边的十几个护卫,也都是一身铠甲,手持大戟,威风凛凛。他们腰间的佩剑,也是难得的宝剑。
所有的大臣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不知道吕布为什么会突然间这身打扮。精明的已经在心里嘀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吕布再次披上战袍?
吕布走到龙椅前,坐了上去。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众多大臣,大声道:“上朝。”
众臣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跪倒,大呼“万岁”。
待众人坐好后,吕布冷冷地道:“说说看,颜良的事情怎么处理。你们已经商议好久了,总该拿出个章程吧!”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吕布话语中那淡淡的怒气。有人说过,文死谏。武死战,但这只不过是人们一相情愿的愿望罢了。多数时候,这些人还是把明哲保身放在了第一位。
吕布冷冷的看着众人,目光中带着一丝遗憾,他淡淡的道:“怎么,都哑巴了?你们刚才不是唠得挺开心吗?这会怎么都老实了?难道我大秦养活得是一群吃白饭地家伙吗?”
过了一会,一个河北籍的官吏终于开口道:“陛下。臣以为颜将军虽然损失很大,却是非战之罪。至少可以功过相抵。更何况他此战重创鲜卑和匈奴,可谓立下大功,应当重赏。”
虞翻忍不住笑道:“原来如此,若是他人我损失一万人马,然后吃掉对方两万人马,也应该重赏我喽!”说到这里,他脸色一变。有些不屑地道:“我大秦兵精甲天下,以少胜多,是应该的。可恨颜良统帅大军,却损失惨重。若不惩罚,人人效仿,那一般士卒。必然认为朝廷赏罚不明。你们居然还要重赏颜良,安的是什么居心?”
二人意见相左,再次点燃了朋党之争的导火索,双方唇枪舌剑,争论不休。姑说姑有理,婆说婆有理。
吕布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冷的看着众人的表现,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一般。只是他抚在剑柄上的手已经青筋尽现,显示出他地内心,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田丰偷偷的看了吕布一眼。心头一缩。他知道,吕布已经到了容忍的底线。可叹那些人并不自知。居然还在勾心斗角,难不成非得把刀架在脖子上才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