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一边念着,一边找來只粗笔写在白纸上。
杨定看着自己的杰作,嗯,龙飞凤舞就是这个样子吧,杨定知道自己写字很丑,不过单这四句话写在一张白纸上,远远看去还真有些气势。
宁远红拿起一看,虽然沒几个字认识,不过仔细一看,便可以猜到写着诗词是什么。
宁远红笑了笑,“杨定,你的字果然霸气外露呀,不过重点不在于你的字,这首诗词你写得不错,曾经接触过大海,从此就觉得,其他的“水”若是跟“海水”相比,哪里算得是“水”!见过巫山的“云”以后,顿时觉得,除了巫山的云,其他的“云”还能算是“云”么!经历过沧海,对别处的水就难以上眼了!”
杨定点点头,接上宁远红的话,“嗯,这首诗词句句体现了对爱情的忠贞不渝。”
杨定到孤儿院來,可不是來泡妞的,主要是为了给孤儿院做些事情,拿出一张卡來,“宁院长,这是我一点儿心意,钱不多,十万块,给孤儿院添置些物品吧。”
宁远红马上推却,“不行不行,杨定,你为孤儿院做的已经够多了,你现在事业刚刚起步,十万块可不少呀,我们现在沒这么急着用钱,你自己收起來吧。”
宁远红心里自然不是这么想的,其实是杯水车薪而已。
目前孤儿院扩建以后,还得继续广收孤儿,一年的正常开支至少也得在一百万上下,除了民政部门拨來的款子,至少还有四十万以上的缺口。
社会福利事业需要各行各业的人共同努力,不是普通人靠个人能力可以解决的。
杨定见宁远红在思索着什么,马上问起來,“宁院长,怎么了,有心事儿。”
宁远红叹了声气,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事情讲了出來。
丰台县孤儿院成立的时间很长,不过当时的规模不大,人数也少,一直沒能得到上级主管部门的重视,后來登河市新办了一个超大型的孤儿院,为了统一资源、节省空间,登河市孤儿院成立以后,所有的社会救助都定点在那里,丰台县这间孤儿院像是被人遗忘一样。
市民政部门把登河市孤儿院作为一个亲儿子看待,财政拨款的正规事业单位,而丰台县孤儿院,市里不管,县里也不管。
杨定听到这里,问了起來,“宁院长,我记得你们的编制是属于市里吧,还是事业干部身份,市里为什么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