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碰了碰身边的苏绮色,“黄英在哪里工作,你知道吗。”
苏绮色和黄英也是时常联系的,“她在基业保险公司登河市公司里工作,好像是负责财产理赔方面的内勤人员,收入还是不错的,不知道为什么,找了一个开出租车的男人嫁了,后来她老公也觉得收入太低配不上黄英,最后有朋友帮忙,让他去开大货车,收入确实高了不少,不过太累,回家的时间几乎都没有了,常年都在外边儿跑。”
黄英和李俊杰喝完酒以后,坐了下来,听到杨定和苏绮色在议论自己的事情,说道,“哎,收入不高也没什么,其实我真没那个意思,当时我老公没开出租车了,后来开大货车确实身体吃不消,想回出租车公司,又觉得没脸再回去,所以两头为难,我不得不想办法。”
杨定点了点头,黄英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不错,人也挺好的,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是男人,怎么能让你们女人挣钱养家,我理解你老公。”
苏绮色定眼看了看杨定,杨定一句很平淡的话,令她十分欣赏,男人就应该撑起一个家,就算收入不能提高,但是你在努力就是对家里尽到的最大责任。
黄英说道,“嗯,我知道。要是我老公收入能在三到五千,我也可以轻松一点儿,我们保险公司太累了,而且我们部门的一只耳实在是太抠门儿了,有时候还会吃掉我们的奖金,真黑。”
一只耳?
杨定想了想,江富贵不是提到过一个一只耳朵的人吗,还到药厂里看过库房。
“黄英,一只耳是谁呀,怎么会有这外号。”
“一只耳是我们基业保险登河市公司理赔部的经理,也是我的顶头上司,那人实在是不好相处,要不是理赔部收入稳定,没什么任务压力,我早申请换一个部门了。”
杨定马上分析起来,要是这个一只耳是江富贵讲的那人,也就是说,药品丢失前,赵大庆和这个理赔部经理见了好几次面,东西还没丢,怎么会找理赔部的人来看现场,不合逻辑吧。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赵大庆提前知道东西会丢!
杨定慢慢发现了一些问题,莫非这个赵大庆和一只耳联起手来骗保!
很有可能。
药品根本卖不出去,药厂所有的财富就是生产出来的那批药品,要是一直放下去,放到发了霉,药厂只能垮掉,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起死回生,就是骗保,让保险公司来为那批药品“买单”。
杨定马上进行了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