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师兄过来了一起说吧。”夏风灼沉默下笑了：“我师兄这个人是个很奇怪的人，一方面他跟我一样精神分裂。另一方面他的自控能力恐怕是天下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再加上他的博学。可以说天下最可怕的几个人之一，每个认识他的人都害怕他，虽然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哪怕一只蚂蚁。”

“任何人都不该为自己还没做出来的事情负责，不是吗？”夏风灼看着白飞认真询问：“无论是谁，都不该为没有做过的付出代价。”

“可是其他人也不应该为自己脑袋里的想法付出代价的不是吗？任何人都不能因为自己聪明可以猜到别人的想法。觉得别人会对他不好就先对别人不好。”白飞摇头回答：“如果你说的代价是别人的不顺眼和嘲讽，那我觉得很正常，任何人看天才的眼光都跟看疯子没有多少区别。我看天才的时候也一样嫉妒痛恨，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天才都早早去死。很正常。”

“连你也这样想？”夏风灼看着白飞皱眉。

“是的。”白飞点头承认：“嫉妒。你看我这样练习了三个月都什么都做不好，可是你们简简单单就能做到。别人看我也是一样，他们一辈子几辈子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我简简单单就有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嫉妒？”

“那么，可以请问一下。这种情绪是正常人拥有的吗？”另一个声音忽然在白飞身边响起。

白飞看向他，只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莲生不仅不丑，而且很帅气。可是任何人看着他都会好像看见一个未知的怪物。神秘恐怖无法猜测，白飞静静收起心思后点头开口：“你应该就是莲生吧。我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其实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对等的。总会有人羡慕我拥有的东西，我也总会羡慕别人拥有的东西，有人想要我死，我想有想要死的人。有人嫉妒我，我也嫉妒别人。有来有往，就是这样。”

白飞说完看着两人的表情忽然皱眉，因为两人的脸上都是不太理解的样子。

“难道你们没有羡慕过别人?没有嫉妒过别人？”白飞不太相信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