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歪了。”
“啥歪了。”
“眼珠子。”
“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把打火机,塞眼眶子里了呢,。”老邱骂了一句,用手又摸了摸眼珠子问道:“咋样。”
“大哥,你老jb帅了。”
“那是必须滴。”
大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捂着胳膊快走在僻静的街道上,鲜血已经浸透了衬衫,滴答滴答流在街道上,手臂不敢动,尼泊尔相当锋利,动一下,创口就会更大一些,
走了几条街,终于碰到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同泰药店,按了几下窗口上的门铃,一个老头子,穿着白大褂,从大厅的床上起來,开灯走了过來,打开窗户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说道:“避孕套沒有了,《脱靶手》牌的药丸子,也挺好使,要不要整一盒。”
“一瓶碘酒,一瓶消毒水,一卷纱布,两个一次性针头,两个五厘米的尖嘴钳,一卷肠线,酒精灯,医用棉,快点。”大垂着手臂,用墙面挡住,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操,买这玩应沒提成啊,你等会。”
“等等,,曲马多有沒有,。”大喊住老头问了一句,
“我有杜冷丁你要不要,。”老头沒好气的白了大一眼,继续说道:“那玩应得拿医院的癌症证明,我才能卖,。”
“啪。”
大右手一拍,兜里的一千多块钱拿出來以后,抽出五百缓缓说道:“你的提成來了。”
“小伙子,多多牌的曲马多,妥妥滴。”老头直接伸手拿过五百块钱,转头走了,五分钟以后一个袋子的东西,从窗口递了出來,大打开袋子扫了一眼,转身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