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场以后,我和柳迪找到位置坐了下來,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小声的闲聊几句,交谈过程中,我发现这娘们的性格很黄很暴力,人家姑娘,都喜欢看磨磨唧唧,瞎jb爱來爱去的催人尿下电影,但她口味比较重,就喜欢两个地区的电影,一个日本,一个美国,我听她说完,内心猥琐的表示赞同,这两个地区的电影确实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
美国的电影几乎都是,开篇娘们出來卖一下大腿,随后上來就几个壮汉,拿各种机关枪开始突突……从开始突突到结束……
日本的电影几乎也都是,开篇简单的露下大腿,随后壮汉提着裤裆里的大枪登场,具体有多少大汉,看个人接受能力或口味挑选,上來以后,几乎沒啥对白,主要两个战场,一个喉咙,一个两腿之间,反正哪有眼奔哪儿去,枪细的也他妈见过,往耳朵里贱贱戳两下的,不要问我咋桶进去的,反正同样也是从开篇突突到末尾。
所以,人家是盟友,那绝对是他妈有道理的......
聊了几句,电影开场,影厅熄灯,我和柳迪都挺有身份的不再说话,表示自己是有道德底线的高级影虫……
影片开始以后,我很快带入剧情,津津有味的看着,不过演到三十多分钟的时候,柳迪的包包里开始嗡嗡的响了起來,柳迪拖着尖尖的下巴,掏出手机一看,随后皱着黛眉挂断了电话。
但沒几分钟以后,电话再次响起,我被打扰的有些烦躁,小声说了一句:“大姐!!欠谁钱了,这么玩命的打,!”
“哦……一个朋友,我出去接一下电话!!”柳迪有些歉意的说了一句,随后再次从包里拿出电话,她拿手机的时候,腿上有爆米花的桶,所以我随手从她腿上拿了过來。
但就是我拿桶的一瞬间,我无意看到了一个细节:柳迪拿电话的手势有点怪,她的手机是三星那种宽屏的,手机角有个小链链,正常拿手机,肯定就拽着链子就走了,但她好像有意挡住电话屏幕一般,左手非常别扭的挡了一下,随后表情挺不自然的,快速将电话揣进了上衣兜。
我愣了一下,沒说话,将爆米花桶,放在了大腿上,随后扭头继续看着电影,而柳迪站了起來,直接奔着影厅的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