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房间内的福鑫,同样也很紧张,额头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滑落,小心翼翼的拿着桌上的两部手机,随后原路返回,退到了房间门口。
直到这时候,福鑫才发现一个致命性的问題,这时候智能手机,已经开始有普及趋势,诺基亚时期的那种,按个发射键加*号键,就可以开锁的事儿,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福鑫手里拿的这两部手机里,有一部就是智能机,恰巧这部智能机还他妈有锁,福鑫也不是fbi,破解完全扯淡,试了两次,沒打开,只能看了一眼另一部手机,快速翻找了一下,沒发现啥异常,又将手机送了回去。
五分钟以后,高东和福鑫在走廊里碰头。
“操,手机上都带锁,咋整,。”福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问道。
“不行,请个修手机的吧,。”
“你好像虎,你给多少钱人家能帮你干这个,再说这事儿能他妈让别人知道么,,万一整不明白,飞老大,还得让咱俩给修手机的干死,你这不自己沒事儿找事儿么,。”福鑫自喻智商直逼诸葛葛,对高东的智商,一向不太能瞧得起。
“别急眼,我第一次干这事儿,大家随意一点,你说咋整。”
“算了,不管了,先挨个找找,最起码能把不带锁的看一下。”福鑫在干不是自己专业领域里的事儿时,明显有点烦躁。
“行,继续干吧。”
俩人说着再次分开,换了个房间,刷了门卡,推门而入
足足两个小时,我沒得到一点消息,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我很怕,我怕高东和福鑫,一旦被其他人发现,会让大家寒心,会让已经动荡的凯撒,再次披上寒霜。
“嘀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