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拿过來看一眼,二话沒说从钥匙串上,拿出一把钥匙递了过去,组长带着另外三人转身就走。
不到十分钟,四个人进了3栋二单元,沒走电梯,徒步上了六层。
“唰,。”
组长后面一人,从单肩包里掏出两指粗,像雨伞把弯曲形状的撬棍,这个撬棍的弯曲头部,很扁,正好能卡在门缝上。
“啪。”这人拿着撬棍,将扁头插进门缝,组长舔了舔嘴唇,随手指着一人,俩人抬起了脚丫子。
“踹,。”组长摆好姿势,快速说了一句。
二人收腿,卯足力气,脚丫子粗暴的蹬在撬棍上,攥着撬棍那人,胳膊青筋乍起,瞪着眼珠子,死死攥住撬棍把。
“嘭,嘭嘭,。”
撬棍卡在铁门和水泥墙之间,剧烈震颤着,两个壮汉三脚下去,别的防盗门发出声响,。
“扑棱,。”
两个房间,两个中年听到声响,直接从床上犹如弹簧一般坐了起來,随后迷茫的看着漆黑的屋内,停顿了不到一秒,迅速光着脚丫子,直接窜到了床下。
“拖住,。”组长拎着手枪,满头是汗的再次喊了一句。
“蓬,,咣当,。”
二人再次踹了一脚,防盗门应声而开,攥着撬棍的人,手掌发麻,本能一脱手,撬棍光朗朗的掉在了地上。
“啪。”
组长一把拽开了防盗门,第一个冲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