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钟,王思宇刚刚拎着行李走上三楼,迎面赵帆就走下来,见他回来,忙一把抱住他,说:“老弟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王思宇就嘿嘿笑着说:“别整那虚情假意的,帮我拿包。”
赵帆赶忙接过行李,跟在他后面一起上了五楼,王思宇打开房门,两人进去,王思宇就往床上一躺,拍着席梦思床垫说:“哪都没家舒服啊。”
赵帆也跟着躺在旁边,说:“老弟你算说对了,我刚回来就听你嫂子说你也被派下去了,咱俩是难兄难弟啊,都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苦差事都轮到咱们干了。”
王思宇点着烟,扔给赵帆一根,赵帆拿着烟在鼻子底下臭了半天,还是放在一边,“别勾引我犯错误,你嫂子不让我抽烟了。”
王思宇听了就‘哼’了一声,“那嫂子让你去玩女人了?你不照样玩了吗!”
赵帆听后‘嘘’了一声,赶忙起身把外屋房门关好,才又一屁股坐下来,挠头道:“那不一样,烟好戒,漂亮女人难戒。”
王思宇翻了下白眼仁,“一个乡里的村姑有啥漂亮的,都黑不溜秋的,再漂亮还能比得上嫂子?”
赵帆嘿嘿笑了两声,把烟在手里掂了掂,还是点上了火,用力吸上一口,闭上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半天才吐出烟圈,摇头说:“你个生瓜蛋子懂什么,结婚久了,仙女也变成母猪了,都是左手摸右手,早没感觉了。”
王思宇侧过身子,瞪了他一眼,皱眉道:“你们才结婚三年,这话说得怎么跟结婚三十年似的,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你咋三年就没感觉了?”
赵帆狠狠吸上几口,往地板上弹弹烟灰,笑着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没错,结婚之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结婚以后就变成度日如年了,燕窝熊掌再好吃,天天吃也腻了,再说你嫂子太保守,在床上就跟个木头疙瘩似的,没感觉。”
王思宇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半晌才叹了口气,顺手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灰缸,将烟头掐灭,扔了进去,“嫂子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在你手里浪费,真是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