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临走前到南坡看了几眼,刚开始周虎看到那十亩地长势喜人的红景天时很是为二狗哥感到高兴,但是当看到那几十亩类似驴啃马嚼拖拉机翻过的土地时这厮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边看着周宇一边用手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些地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周宇赶紧上前帮着兄弟捶了捶后背,一两分钟之后周虎这才慢慢平复下来,心疼地说道:“二狗哥,这就是你说得野鸡岭的农作物被祸祸了一部分?这哪是一部分,分明就是想斩草除根啊!
再说了二狗哥,咱这块地不是先被野猪群祸祸了一波,然后又经过马群踩踏,最后被拖拉机翻了一遍吧?我想光是一种野兽群绝对造成不了这么大的破坏,而且这兽群还得和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否则事情不会做得这么绝的。”
周宇听得时满脑门子黑线,老子不就是让大红和二红由着性子拱了几遍么?至于说得这么严重么?三驴子这熊孩子最近学坏了,说话都不带把门了的。
“三驴子,说啥话呢?你哥我咋能和野兽有深仇大恨?我最多也就抓过野兔打打牙祭,咱可没有干过毁家灭族,人神共愤的事儿,你就不要瞎说了。或许是哥哥我这里农作物的苗子味道好,所以野猪拱完后招呼了别的动物过来喝点汤也是有可能的。
周虎不屑地撇撇嘴,很是无奈地看着周宇说道:“二狗哥,咱能不这么天真么?你当那些野猪是人么?吃到甜头了还满山遍野地邀请亲朋好友过来再吃一遍?那样的话就不是野猪而是人了。不过嘛能把你这块地祸祸成这样估计在山里也能横着走了,咱以后还是得多加小心,可不能马虎了。”
周宇点了点头,“三驴子,你这番话还像个人话,行,就听你的,过几天咱就在这里夹些篱笆,争取把这些地保住了,以后我也多往这边走走,应该没啥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