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聪将几张支票递给了我,不下十五亿。
第二局便又开始,荷官派牌。
第一张,我是一张红桃q,东南亚人是一方块10。
该我说话。时间所剩不多,而起手又不限,当即,我丢出一百万,说道:“两张红色,红光盖面,其运必吉。”
东南亚人依然是诡异一笑,右脸僵硬,左脸跳动,实是怪人。他丢出一百万跟上。
第二张牌,我是一张方块j,而对方是一张梅花k。
东南亚人当即再丢出一百万:“承君之势,不敢不苟同。”
我同样跟上一百万。
第三张,我是一张黑桃k,对方是一张梅花q。
我毫不迟疑地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丢出去,叫道:“五百万。”
台下一阵呼声。一把丢出五百万,这不多见。
荷官当即将我这张五千万的支票从东南亚人那里兑换为零碎,找给我四千五百万。
东南亚人见我出手一次比一次阔绰,稍一思忖,当即也跟上五百万。
三张明牌已经派完,接下来将发暗牌。其时,我已经推算出来,东南亚人第四张牌是j。而我的牌将是10。
如此一来,我们的牌面尽是杂牌10、j、q、k。
但再以这第四张牌为乾造易数,推最近三数而算,东南亚人第五张牌将是7,而我的牌,却是3!
如此一来,东南亚人最终的牌将是7、10、j、q、k杂牌;而我是3、10、j、q、k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