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神色略为凝重,“这便是我说这黄浩身陷的‘孽鸾媒煞’邪得厉害的地方。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本不欲插手这事,因为这池浑水实在不好趟,但这黄三爷和那黄波奸猾无比,我也不得不到此陈明此事试着一救他儿之命……哈哈,这黄家在这当地胡作非为、鱼肉乡里,观其人品果然可见一斑,这一次,若不治治他们、让他们在这乡里好好做人,便也实在说不过去了。”说到这里,我们已经走进了黄家第五层“罗径阳宅”。
“那么,邪在哪里?方先生所谓地‘邪’具体指什么?”杨天骢赶忙问道。
“邪在这娃娃亲中的女方及她的家人身上,因而才会克黄浩命之将死。”我四下一望,愈加轻声,“没见到我早前一说出黄家自小曾为黄浩指腹为亲时黄家上下惊诧无端的反应?黄二爷黄三爷极力阻止黄家子孙向外人泄露这一消息、不让外人得知黄浩曾定过娃娃亲,本是一桩很平凡的事,但他们如此夸张造作,他们在隐瞒什么?老杨,我估计,黄家这森罗密布的五层‘罗经阳宅’大院内潜伏着种种惊心动魄的天机玄密……这黄家大院里,深藏异端,我只怕惹祸上身,到时若不能全身而退,实在是一桩划不来的买卖。”说话间,已到了黄三爷的屋子里,便她不好说话。
“方先生,我浩儿正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黄三爷说到这里言辞早已哽咽。
闻听一阵女人哀戚之声从里屋传来,又见这正堂之内四处披麻裹白,又是横放着一副棺材,看来黄家上下早已为黄浩的后事万事俱备。
我走进里屋,黄三爷的女人正坐在黄浩床边哀号,见我们进来立即止哭,恭敬地候在一边,这至今还保持着浓厚封建礼教氛围的家庭女性修养无遗而露。
我走上前,一切黄浩的脉搏,又见其面色乌紫,嘴唇干裂而嘴巴紧闭不开,额头上的司命纹急剧短缩,虽他此时昏迷不醒已和死亡几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