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愿相信这是你做的,可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这么丑的字迹除了你还能有谁?”
姜承远仰头灌了杯茶,神情凝重,“姜家这次恐怕都会受你牵连……”
姜鱼:……
她目光下移,果然看到歪歪扭扭的‘姜鱼’两个字,确实够丑!
“不至于,不至于。”
姜鱼为他重新蓄满茶水,笑得有些狗腿,“爹您在朝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不会把您怎么样的。”
“最多就是抄家流放。”
姜承远:我谢谢你!
“你还有心思耍贫嘴!你说你自小喜欢舞刀弄枪,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算了,现在竟妄想去凉州医治瘟疫,你是活够了想拉着姜家与你陪葬吗?”姜承远气得抓起手边的镇纸想打她,又担心把她砸死,于是又重重放下。
砰的一声响把姜鱼吓了个激灵,
“……爹您消消气,这皇榜不想揭也揭了,您跟我发脾气也没用,不如爹去向皇上求求情,就说是一时失误,叫皇上不要怪罪可好?!”
“好个屁!君无戏言,你知道什么叫欺君之罪吗?!”姜承远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横飞,显然被气得不轻。
姜鱼偷偷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那怎么办?可有补救之法?”
她虽主修的医药学,可她也只是个半吊子的实习医生,面对古代瘟疫并没有多少把握,搞不好还容易把小命搭进去。
这次真是被原主给坑了。
姜承远重重叹了口气,“明日你随我进宫见驾,到时见机行事吧!”
“是,不过我有件事想和爹商议。”
“有什么事等明日解决完皇榜之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