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取针?”她问。
“本王自有法子。”
姜鱼默了默,道:“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们行事,不过你要先为我取出银针。”
“可以。”
......
“脱!”
“啊?”
姜鱼刚上马车,就被他没来由的一声命令搞得不知所措,她怔怔看向裴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脱你妹啊!
见她没动,裴淮眉目扬起一抹微嘲,“姜姑娘平日里不是色胆包天吗?怎现在倒扭捏起来了?”
呸!
你特么才色胆包天!
她将脸偏向一旁,慢吞吞将衣衫拉下,露出左臂。
细嫩白皙的肌肤展露在面前,那种独属于少女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宛如月下的桂花,温暖又勾魂,让人止不住的心神荡漾。
裴淮感觉呼吸有些凌乱,血液在一瞬间倒流向某处。
他稳了稳心神,视线扫过小臂处那抹殷红的朱砂,指尖在她手臂上摩挲着,通过指腹按压来查看银针走向。
那根银针已存在体内数日,此时皮肤虽仍旧光洁细腻,可内里早已被刺得千疮百孔,若不及时取出,不论是向上刺破脖颈,或是向下触及心房,都将是死路一条,而此种死法外人轻易无法看出端倪,也只会将其归结为暴毙。
施以此刑之人用心,当真险恶。
“看来姜姑娘与府内女眷相处并不愉快。”裴淮不冷不热道。
这不是废话么?